第十九章 斷片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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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斷片？
徐令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感覺頭痛欲裂，昨晚的記憶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中一幀幀重現。
全部想起來之後，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忘了，賀景白在她耳邊叫的那幾聲好像仍在耳邊回響。
他剛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，兩手撐在床上，又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臉，“這麽早就醒了啊，還可以再多睡一下。”
徐令楚明知故問：“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沒亂說什麽話吧？”
賀景白笑著看著她，問：“還能說什麽？”
就當她松了口氣的時候，他又湊近了，語氣暧昧：“真忘了？主人。”
徐令楚連忙捂住了他的嘴，斥責道：“亂叫什麽，我都不記得了，你也別當真。”
“那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？”
眼見著他又要說出什麽不得了的話，徐令楚趕緊認了。
“行了行了，我記得呢，別再提這件事了。”
賀景白似笑非笑，意味深長地說道：“那你可要記好了，不能不要我。”
徐令楚沒時間和他在這耗，坐在床沿弄亂他的頭發，然後推了他一把說：“回去了，我媽還等著我回家吃飯。”
“嗯，我送你。”
賀景白直接把她送到了東華巷附近，在他們第一次接吻的那個路口。
徐令楚在他嘴角親了一口，和他道別：“走了，別太想我。”
他不太滿足，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，然後跟她交換了一個簡短的吻。
“怎麽可能不想你？”
“可以了，我真得走了。”徐令楚受不了他的肉麻。
徐令川早就到了，正在陪徐君聊天。
徐令楚進來的時候，兩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朝她看去，但只一眼就收回去了。
“今天元旦，新年新氣象，你怎麽又一副沒睡好的樣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吧，睡眠質量不太好。”徐令川幫著她說話。
徐令楚在內心給他默默點讚。
“下次多註意調整自己的心態，能有什麽大不了的。你們倆打算什麽時候回粵城？外婆上次打電話說讓徐令楚先回去。”
“姑姑，我最近挺忙的，估計得在這待到年前幾天了。”
徐君點點頭，又看向徐令楚，問：“你呢？”
“我這幾天也還有點事，解決完盡快回。”
“嗯，平常效率提高一點，別什麽事都堆到一塊做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晚上，徐令楚當著徐君的面買好了回去的機票，就在後天。
徐君挺滿意的，“嗯，沒什麽大事就是得早點回去，多陪陪外公外婆。”
徐令楚也通知了一下賀景白，覺得他現在有權知道。
【那我一放假就去粵城找你吧。】
【啊？】
【我想見你。】
要走的那天賀景白去送她，非常不舍得，跟她約定：“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，給我發信息，不要看到了不理我。”
徐令楚點點頭。
“那每天都要想我。”
“你也太貪心了，每天都想做不到。”
賀景白在內心糾結了一下，“好吧，那隔幾天想我一次也行，不許忘記我。”
“好。”
這回徐令楚很幹脆地答應了，登機時間快到了，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跟他吻別，分開時感覺他眼睛紅紅的。
原來有人比她更害怕離別。
她心軟了一瞬，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口，轉身後又回頭對他說：“我走啦，照顧好自己。”
航班全程不過三個多小時，下飛機時徐令楚關閉了飛行模式，看到賀景白已經給她發了幾十條消息。
她挑了幾條重要的回，然後被人群推著往出口走。
來接她的是她從小一起玩的好朋友鐘夢儀，上次國慶沒能見上面，這回特意來接她。
鐘夢儀在人群中向她招手，不顧旁人的目光大聲喊道：“徐令楚，這裏這裏。”
徐令楚走了過去，跟她說了句“好久不見”。
“跟我還客氣什麽，現在去哪？這個假期讓我做你的專職司機。”
徐令楚比她高很多，摸了摸她的頭，“先去我外婆家把東西放好，然後咱們去玩。”
“好的，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車技。”
“……”
她拿到駕照不過一個多月，徐令楚有點不太放心，特別是看到她那輛粉色跑車的時候。
“要不我還是打車回去吧，一會我們直接目的地再見。”
“別麻煩了，那樣我還來接你幹什麽？”
她把徐令楚強壓著塞進了副駕駛，“放寬心，我開車很穩的。”
事實也的確如此，只不過有點太穩了，也太慢了，開著跑車都被後面的車超過好幾次。
她悻悻一笑，解釋道：“這不是為了安全考慮嘛。”
徐令楚到家的時候家裏一個人都沒有，她忘帶鑰匙，只能暫時去了鐘夢儀家。
她上的本地大學，獨自住在市中心的江景大平層，有錢有閑，日子過得很滋潤。
徐令楚有些奇怪，“你不要上學嗎？”
“前幾天剛放假，還好你來了，不然我都不知道找誰玩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
徐令楚不太信，鐘夢儀的朋友非常之多，光在粵城的都數不清，但她為人的確很好，尤其是對待朋友。
兩個人在沙發上躺了一會，都不太想出門了。
鐘夢儀先試探性地開口問她：“你還想出去嗎？”
徐令楚搖搖頭，“我都行。”
這就是不想出去的意思了，於是兩個人決定再躺會兒，等餓了再說。
這樣一躺就躺到快天黑，兩人也懶得出門覓食了，點了個外賣。
“你今晚就在我家住唄。”
“行，懶得動了，我等會和家裏說一聲。”
白天兩人躺在沙發上沒精打采的，晚上洗漱完之後卻突然精神飽滿，開始夜聊。
“我跟你說我那個前男友啊真的是，我都不想說……”
鐘夢儀憤慨地吐槽了自己的好幾任男友，註意到徐令楚好像沒怎麽用心聽，一直在看手機。
她微微直起身子看了一眼，語氣有點不滿：“跟誰發消息呢，這麽專心。”
徐令楚趕忙熄屏，“沒事，你繼續說。”
鐘夢儀察覺出了不對，“不對勁不對勁，你是不是談戀愛了？”
徐令楚沒否認，讓她更起勁了。
她繼續猜：“是不是和李珩？”
“別多想，沒談。不過和李珩倒是談過，分手了，他提的。”
徐令楚也不知道為什麽，不太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賀景白的事情。
但這話讓鐘夢儀有點震驚，“李珩還敢和你提分手？不過你們倆在一起也確實是不太合適，又有親戚關系。”
八卦完徐令楚，她又開始講自己的感情史，以及在學校的各種事情。
大部分都不是徐令楚特別感興趣的事，但感覺和她這種人在一起很放松，聽她敘事也覺得很有意思。
等鐘夢儀入睡後，徐令楚才得到機會再次打開手機。
有一個屬於賀景白的未接來電。
她關了臥室燈，去了露臺上，給賀景白回電話。
一月份，粵城近幾日氣溫不降反升，晚上也有近二十度。
徐令楚已經吹慣了京市寒冷的北風，突然被這樣溫暖的空氣包裹，心情很好。
電話很快就打通了，賀景白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疲憊。
他說：“我還以為你已經睡了。”
“還沒，但是在一個朋友家住，不太方便一直回消息。”
“嗯，沒關系，好想快點見到你。”
“那你想著吧，好了，我得掛了，明天再說。”
“晚安”都還沒來得及說，電話就被掛斷了，賀景白不禁失笑，很想現在就去見她。
他看了下最後一場考試的時間，訂了考完最早去粵城的機票，還有半個月。
徐令楚很快就重新適應了在粵城的生活，早起陪外公外婆散步，下午一個人逛逛或者學習，晚t上偶爾和鐘夢儀出去玩，以及睡前和賀景白打電話。
只是生活閑適得有點無聊，且隔著電話，兩個人都不免覺得少了什麽。
正巧這時她報的寒假返鄉調查開始了，讓她稍微能有點事做。
他們團隊的選題是華南地區鄉村金融發展現狀，定點村鎮陳莊就在粵城郊區，隊長陳嘉老家就在這個村，主要由她負責聯絡。
問卷還有訪談問題是由老師提前制定統一審核過的，期限不長，大概四五天就能結束，再上交一個調研報告就好，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擴充學校數據庫。
陳莊算是粵城規模較大的一個村，陳嘉和村長提前溝通過，大巴剛到村口就有人在門口迎接。
陳嘉下車和幾個村幹部打過招呼，給他們發了兩百份問卷，希望他們能幫忙分發一下。
徐令楚以前參加過兩次，有相關經驗，被派去和陳嘉一起做訪談工作。
被訪人員並不隨機，好幾個都是村長帶來的，只有一位大姨是主動要求參加訪談的。
在徐令楚訪談完前幾個人，無一例外口徑都很統一，在訪談最後一位大姨時，村長也派人一直在旁邊盯著，好像生怕她說錯什麽話。
“今年水稻收成不好，我們家……”
還沒等她說完，有個年輕人就打斷了她，有些生氣地問道：“上個月不是給你們家發了補助金嗎？”
大姨看了他一眼，改口道：“對，發了，多虧了村裏。”
徐令楚想知道她沒說完的話，但這種時候並不能直接問，於是轉而問道她家裏有幾口人這種基本信息。
“家裏四口人，兩個女兒。我家老大今年在師大附中讀高三，可會讀書了，真希望能像你們這樣，讀這麽好的學校。”
講到大女兒時，她雙眼放光，神色驕傲，徐令楚想借著這個繼續和她談，有個中年男子也進了房間。
“你這麽閑？飯都不做，跑這來不知道幹什麽，跟人家大學生你聊得來嗎？”
徐令楚猜測這人應該是大姨的丈夫，想上去說明，被大姨拽住了袖子。
大姨好像也有點怕他，很抱歉地看了徐令楚一眼，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哎呀小姑娘，我得回去做飯了，下次有機會再和你們聊，對不住了。”
大姨走了之後，那位中年男子卻遲遲不肯走，非得坐下和徐令楚聊。
“我老婆沒什麽文化，但我可是讀過高中的，你們也訪談訪談我唄。”
徐令楚有點為難，禮貌性地敷衍了他幾句，給陳嘉發了個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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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部想起來之後，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忘了，賀景白在她耳邊叫的那幾聲好像仍在耳邊回響。
他剛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，兩手撐在床上，又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臉，“這麽早就醒了啊，還可以再多睡一下。”
徐令楚明知故問：“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沒亂說什麽話吧？”
賀景白笑著看著她，問：“還能說什麽？”
就當她松了口氣的時候，他又湊近了，語氣暧昧：“真忘了？主人。”
徐令楚連忙捂住了他的嘴，斥責道：“亂叫什麽，我都不記得了，你也別當真。”
“那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？”
眼見著他又要說出什麽不得了的話，徐令楚趕緊認了。
“行了行了，我記得呢，別再提這件事了。”
賀景白似笑非笑，意味深長地說道：“那你可要記好了，不能不要我。”
徐令楚沒時間和他在這耗，坐在床沿弄亂他的頭發，然後推了他一把說：“回去了，我媽還等著我回家吃飯。”
“嗯，我送你。”
賀景白直接把她送到了東華巷附近，在他們第一次接吻的那個路口。
徐令楚在他嘴角親了一口，和他道別：“走了，別太想我。”
他不太滿足，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，然後跟她交換了一個簡短的吻。
“怎麽可能不想你？”
“可以了，我真得走了。”徐令楚受不了他的肉麻。
徐令川早就到了，正在陪徐君聊天。
徐令楚進來的時候，兩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朝她看去，但只一眼就收回去了。
“今天元旦，新年新氣象，你怎麽又一副沒睡好的樣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吧，睡眠質量不太好。”徐令川幫著她說話。
徐令楚在內心給他默默點讚。
“下次多註意調整自己的心態，能有什麽大不了的。你們倆打算什麽時候回粵城？外婆上次打電話說讓徐令楚先回去。”
“姑姑，我最近挺忙的，估計得在這待到年前幾天了。”
徐君點點頭，又看向徐令楚，問：“你呢？”
“我這幾天也還有點事，解決完盡快回。”
“嗯，平常效率提高一點，別什麽事都堆到一塊做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晚上，徐令楚當著徐君的面買好了回去的機票，就在後天。
徐君挺滿意的，“嗯，沒什麽大事就是得早點回去，多陪陪外公外婆。”
徐令楚也通知了一下賀景白，覺得他現在有權知道。
【那我一放假就去粵城找你吧。】
【啊？】
【我想見你。】
要走的那天賀景白去送她，非常不舍得，跟她約定：“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，給我發信息，不要看到了不理我。”
徐令楚點點頭。
“那每天都要想我。”
“你也太貪心了，每天都想做不到。”
賀景白在內心糾結了一下，“好吧，那隔幾天想我一次也行，不許忘記我。”
“好。”
這回徐令楚很幹脆地答應了，登機時間快到了，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跟他吻別，分開時感覺他眼睛紅紅的。
原來有人比她更害怕離別。
她心軟了一瞬，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口，轉身後又回頭對他說：“我走啦，照顧好自己。”
航班全程不過三個多小時，下飛機時徐令楚關閉了飛行模式，看到賀景白已經給她發了幾十條消息。
她挑了幾條重要的回，然後被人群推著往出口走。
來接她的是她從小一起玩的好朋友鐘夢儀，上次國慶沒能見上面，這回特意來接她。
鐘夢儀在人群中向她招手，不顧旁人的目光大聲喊道：“徐令楚，這裏這裏。”
徐令楚走了過去，跟她說了句“好久不見”。
“跟我還客氣什麽，現在去哪？這個假期讓我做你的專職司機。”
徐令楚比她高很多，摸了摸她的頭，“先去我外婆家把東西放好，然後咱們去玩。”
“好的，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車技。”
“……”
她拿到駕照不過一個多月，徐令楚有點不太放心，特別是看到她那輛粉色跑車的時候。
“要不我還是打車回去吧，一會我們直接目的地再見。”
“別麻煩了，那樣我還來接你幹什麽？”
她把徐令楚強壓著塞進了副駕駛，“放寬心，我開車很穩的。”
事實也的確如此，只不過有點太穩了，也太慢了，開著跑車都被後面的車超過好幾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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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的本地大學，獨自住在市中心的江景大平層，有錢有閑，日子過得很滋潤。
徐令楚有些奇怪，“你不要上學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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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是不想出去的意思了，於是兩個人決定再躺會兒，等餓了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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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兩人躺在沙發上沒精打采的，晚上洗漱完之後卻突然精神飽滿，開始夜聊。
“我跟你說我那個前男友啊真的是，我都不想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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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夢儀察覺出了不對，“不對勁不對勁，你是不是談戀愛了？”
徐令楚沒否認，讓她更起勁了。
她繼續猜：“是不是和李珩？”
“別多想，沒談。不過和李珩倒是談過，分手了，他提的。”
徐令楚也不知道為什麽，不太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賀景白的事情。
但這話讓鐘夢儀有點震驚，“李珩還敢和你提分手？不過你們倆在一起也確實是不太合適，又有親戚關系。”
八卦完徐令楚，她又開始講自己的感情史，以及在學校的各種事情。
大部分都不是徐令楚特別感興趣的事，但感覺和她這種人在一起很放松，聽她敘事也覺得很有意思。
等鐘夢儀入睡後，徐令楚才得到機會再次打開手機。
有一個屬於賀景白的未接來電。
她關了臥室燈，去了露臺上，給賀景白回電話。
一月份，粵城近幾日氣溫不降反升，晚上也有近二十度。
徐令楚已經吹慣了京市寒冷的北風，突然被這樣溫暖的空氣包裹，心情很好。
電話很快就打通了，賀景白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疲憊。
他說：“我還以為你已經睡了。”
“還沒，但是在一個朋友家住，不太方便一直回消息。”
“嗯，沒關系，好想快點見到你。”
“那你想著吧，好了，我得掛了，明天再說。”
“晚安”都還沒來得及說，電話就被掛斷了，賀景白不禁失笑，很想現在就去見她。
他看了下最後一場考試的時間，訂了考完最早去粵城的機票，還有半個月。
徐令楚很快就重新適應了在粵城的生活，早起陪外公外婆散步，下午一個人逛逛或者學習，晚t上偶爾和鐘夢儀出去玩，以及睡前和賀景白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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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卷還有訪談問題是由老師提前制定統一審核過的，期限不長，大概四五天就能結束，再上交一個調研報告就好，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擴充學校數據庫。
陳莊算是粵城規模較大的一個村，陳嘉和村長提前溝通過，大巴剛到村口就有人在門口迎接。
陳嘉下車和幾個村幹部打過招呼，給他們發了兩百份問卷，希望他們能幫忙分發一下。
徐令楚以前參加過兩次，有相關經驗，被派去和陳嘉一起做訪談工作。
被訪人員並不隨機，好幾個都是村長帶來的，只有一位大姨是主動要求參加訪談的。
在徐令楚訪談完前幾個人，無一例外口徑都很統一，在訪談最後一位大姨時，村長也派人一直在旁邊盯著，好像生怕她說錯什麽話。
“今年水稻收成不好，我們家……”
還沒等她說完，有個年輕人就打斷了她，有些生氣地問道：“上個月不是給你們家發了補助金嗎？”
大姨看了他一眼，改口道：“對，發了，多虧了村裏。”
徐令楚想知道她沒說完的話，但這種時候並不能直接問，於是轉而問道她家裏有幾口人這種基本信息。
“家裏四口人，兩個女兒。我家老大今年在師大附中讀高三，可會讀書了，真希望能像你們這樣，讀這麽好的學校。”
講到大女兒時，她雙眼放光，神色驕傲，徐令楚想借著這個繼續和她談，有個中年男子也進了房間。
“你這麽閑？飯都不做，跑這來不知道幹什麽，跟人家大學生你聊得來嗎？”
徐令楚猜測這人應該是大姨的丈夫，想上去說明，被大姨拽住了袖子。
大姨好像也有點怕他，很抱歉地看了徐令楚一眼，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哎呀小姑娘，我得回去做飯了，下次有機會再和你們聊，對不住了。”
大姨走了之後，那位中年男子卻遲遲不肯走，非得坐下和徐令楚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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